書摘:創意黏力學《Made to Stick》

本書摘報導由博客思聽數位傳播股份有限公司出版,想要收聽更多的書摘,請到W-W-W-dot-B-O-O-K-A-S-T-dot-COM 下載。

在網路普及以前,就有人傳說可口可樂的腐蝕性很強,連人的骨頭都能腐蝕掉,而且聽說這個傳聞在日本還引起過一陣大恐慌。可是過了許多年之後,傳聞雖然不攻自破,但還是有人半信半疑。可見有些想法或說法,或是某些故事或事實,不但讓人一聽就被吸引,而且還會去傳播,甚至經過許多年之後,它們還在源遠流傳。比方說,以前就聽人說過,而且還說消息來自美國太空總署,說太空人從太空看地球,唯一能看到的人工建築就是中國的萬里長城。雖然後來許多從太空拍地球的照片登在報上,或在電視上出現,可是沒有人問過或看過長城在哪裡。但這個傳聞卻牢牢黏在許多人的心裡,而且還黏得很緊。

為什麼這種傳聞,或是嫦娥奔月的故事,或者像「管它黑貓白貓,只要會抓老鼠的就是好貓」這種名言或許多順口溜,能緊緊黏住人心,但其他許多創意卻沒有辦法吸引人,比方說,像統計數字大概我們都是聽過就忘了,或是一些連續劇,雖然明星很有名,可是演什麼卻不記得了。這中間的差別,根據美國史丹佛大學商學院教授奇普希思的研究發現,創意能黏住人心最關鍵的關鍵,其實只是六個我們都知道的道理,而且研究發現連最沒有創意的人,經過訓練,學會用這六個原則,都能創造出黏得住人心的想法或企劃案。奇普和他親兄弟丹希思兩人合作出了一本書叫「創意黏力學」,說了許多故事及實驗,證明能黏住人心的創意,是可能人人都做得到。本書繁體中文版是台灣大塊文化2007年6月初版,全書共有359頁。

首先,本書指的創意,並不只限於一個想法,像美國故總統甘迺迪的登月計劃,就是一個創意,一個想法,但後來全美國都為這個想法去努力,而且至今都在為這個想法能振奮美國人心,而懷念甘迺迪。這個想法就不只是一個想法。另外,像在瑞士有一家紡織廠,生產一種乾淨到甚至可以吃的布料,這種創意所造就的則是一項商品或產品,稍後我們會談到這個可以吃的布料,說說它的故事。至於創意黏力學,這個名詞以前沒聽過,但以後很難說。因為本書兩位作者已經在想,他們在書中透露,未來可能會發展出一種工作叫「創意黏力師」,就像現在的土木工程師、程式分析師或英文教師一樣,創意黏力師專門教人怎麼想出能黏得住人心的創意。

本書內容就是他們的研究成果,簡單的說,就是英文「成功success」這個字,就是大寫的S.U.C.C.E.S和一個小s。其中大S指的是創意黏力學第一原則「簡單simple」。大U是第二原則「出乎意料之外」,就是英文的unexpected。大C是指第三原則「具體concrete」,第二個大C是可信度的可信,英文就是credible。而大寫E則是英文emotional情緒,它是創意黏力學第五原則。第六是故事story。至於最後一個小s,作者沒解釋,但success有七個字母,不放在那兒也不行。總之,success說的就是簡單、意外、具體、可信、情緒和故事,這創意黏力學的六大原則。

作者說,要讓想法能被人牢牢記住,被人廣泛引用,而且流傳很久,就一定要讓人:注意聽、聽得懂又記得住、同意接受而且相信、很關心又很在乎、還會廣為宣傳,尤其重要的是不受個人成見影響,作者稱之為「知識的咀咒」。就是說,人都有些成見,因此在聽到某個說法時,都會受到成見影響,而用成見去理解。比方說,你現在心裡想一首歌,國歌也行。然後叫你旁邊的人,聽你用筆敲出這首歌的節拍,然後讓他猜你想的是哪首歌。有點不容易猜,對吧?根據作者實驗,有人敲四十次,只有一次猜對。現在換你來聽聽看,你就會發現,那節拍應該是在敲某一首聽過的歌,可是答案卻不是。原來,就是你心裡那首歌,讓許多創意黏不住你的心,但也讓許多創意緊緊黏住你的心。

作者發現,要讓創意有黏力,緊緊黏在大家腦袋裡,第一個原則就要簡單。什麼叫簡單?簡單的說,就是核心,加簡潔。簡潔很容易懂,就是簡潔有力。但什麼叫核心?簡單的說,核心就是想法中最重要的幾個字。對!就只有幾個字。比方說美國有家報紙,它服務的是同個鎮上的人。為了讓鎮民愛看報,想看報,天天都要看報,它老板就訂出一個報社的核心,就是「人名、人名、人名」。人名就是和鎮民有關聯的,人的名字。因為鎮民會想看這些人在幹什麼,報紙就有人看。所以就這兩個字,讓這家報紙的發行量達到百分之一百二十。這個核心夠簡單吧。重要的是,你還記得它老板說的是哪兩個字嗎?他一共說了幾遍?那你記得剛才我說「簡單」就是什麼嗎?

不記得了吧?你看,人名你就記得很清楚,但核心加簡潔就記不住。這就是黏力不夠。為什麼?很簡單,因為我說得太多了。有句話說,「你要是說三件事,就等於一件也沒說。」你知道記者是怎麼寫新聞的嗎?記者寫新聞,要讓人一看就懂,關鍵在第一段,它叫引言。最有名的引言都是一句話,比方說「甘迺迪被暗殺!」就像新聞標題一樣。簡單就要像新聞標題,一樣簡潔,一語道破,直指核心,震撼人心。你知道美國蘋果電腦的iPod瘋迷全球,但你記得蘋果電腦以前出過一款PDA叫牛頓嗎?大概沒幾個人記得,因為牛頓是個大失敗。它失敗的關鍵,就因為它把太多功能都塞進去,就好像剛剛那句話:你要是說三件事,就等於……」,沒錯,就等於一件也沒說。

出乎意料之外嗎?蘋果電腦也出過爛產品喔?對了,這下你可記得了。作者說,就是要出人意料之外,才能讓創意黏住人心,這是第二原則。像剛才提到的美國故總統甘迺迪,你記得他是怎麼死的嗎?有人說暗殺他的,是黑道和白道聯手幹的。你知道甘迺迪和瑪麗蓮夢露的緋聞嗎?據說瑪麗蓮夢露的自殺,也和甘迺迪的暗殺有關。不過這裡談的不是這件事,作者指出,出乎意料之外就是讓人驚訝,像這裡說的陰謀論,就是一種。美國有家百貨公司叫諾士寵,它標榜讓顧客絕對滿意,甚至出乎意料之外的滿意,而出了名。據說該公司員工會幫急著出席會議的顧客燙好新買的襯衫,結果這家公司的東西雖然比別家貴,但許多人都會去買它們出人意料之外好的服務。作者問,如果你去便利商店買汽水,結果店員幫你燙好襯衫,你會怎麼想?

再說個也是美國發生的事。你知道,許多美國人愛看超級盃美式足球比賽轉播,另外還有一個是美國大學美式足球聯賽轉播。但你知道以前根本沒人看大學聯賽電視轉播,沒人關心比賽,也沒人關心結果。後來是美國廣播公司ABC的一位體育部工作人員魯尼阿烈奇,因為ABC買下電視轉播權,他就建議把傳統轉播球賽只拍球場和球員的做法,改為也拍觀眾,同時還要播出預先錄好的比賽當地熱鬧場面、大學校園和學生激動瘋狂的畫面。後來ABC照做了,結果不但觀眾關心在乎誰輸誰贏,誰的表現如何,讓收視率節節攀升,而且看大學聯賽也成了生活話題。魯尼後來做到ABC新聞部主任,出自他手筆的知名節目包括20/20 twenty twenty和夜線nightline,讓ABC新聞部總共得過36座電視艾美獎。

魯尼已於2002年過世,但他的具體成就,徹底改變了美國電視轉播的傳統,而他的創意,不但符合緊緊黏住人心的第二原則:出人意料之外,同時他的成就也很具體,讓我們可以說得很清楚,很容易讓人記住。作者指出,具體,就是創意黏住人心的第三大法則。你的想法黏不黏,要看看它具不具體。比方說,作者到台灣和日本等地的研究發現,這些亞洲地區的數學老師,在教減法時,會用一些教具像木塊,或在黑板上畫小人,來教學生什麼是減法。這種教法對我們華人來說好像很平常,沒什麼特別。但據研究人員發現,這種用具體東西建立抽象概念的教學法,在亞洲採用的比例是美國的兩倍。難怪美國中小學生的數學,比不過亞洲和亞裔學生。

作者說,天生就黏度高的觀念,全部都充滿具體的單字和形象。比方說有個傳聞說,這發生在美國。有個男的上酒吧,泡到一個大美女,就帶回旅館過了一夜。可是一覺醒來,他發現自己躺在浴缸裡,全身光溜溜,四周都是冰塊,旁邊有張字條,他拿起來一看,差點嚇暈。因為上面說,別亂動,快撥一一九。結果一一九的人對這情況似乎很清楚的問他:你現在摸摸背後,是不是有根管子。他一摸,果然有。對方就叫他別緊張,原來他被人偷走了一顆腎,救護車很快就會來救他。

聽過這種故事吧?據作者了解,這個都市奇聞在美國已經流傳有十五年,在世界各地有幾百種版本。前幾年在網路上流傳的一個中國版本,是說有兩個香港人到鄰近一個內地城市去玩,其中一人去上廁所,可是一去不返。另一位就去找,結果發現他被人動了手術拿走一顆腎,已經躺在廁所裡昏迷不醒。聽起來很嚇人。因為這個故事裡有很具體的一個單字─腎。還有一個很可怕的形象─動手術開腸破肚拿腎。如果還有人相信這個故事,那也沒有辦法。因為這種故事完全符合黏力學六大原則:簡單、意外、具體、可信、情緒及故事。作者說,如果這個故事說的是這個男的「自尊心」被偷走,就不會有這麼高的黏力了。

我再說個具體的故事。這個故事說的是把觀念具體化,可以讓創意黏得住人心。話說美國通用磨坊公司有條產品線叫漢堡好幫手,這個品牌為了投媽媽所好,總共出產了三十多種口味的義大利麵,可是其中一些產品銷路一直不好。於是他們就進行了一個計劃,到三十多家消費者的廚房,去看那些媽媽們怎麼做飯。當然這些媽媽事先都同意。結果發現,那些麵賣不好的主要原因就是種類太多,擺在貨架上,讓媽媽們不知選哪一種好。於是不敢冒險,怕小孩不肯吃的媽媽們,就寧可保險一點,總是選同樣口味,所以新口味就乏人問津。於是漢堡好幫手就把產品線簡化,結果使銷量增加了百分之十一。

中國話裡我們常說:具體可信。沒想到這兩個名詞,都被本書作者選為六大原則之一。剛才說了具體,現在來看看可信。這裡我又要說個故事,這本書上說,一九九九年前後,網路上流傳一封電子信,說一批從哥斯達黎加出口的香蕉感染到食肉菌,警告大家在未來三個星期內不要吃香蕉。信上說,感染到食肉菌的人,每小時會被吃掉兩三公的肉,可能需要截肢,就是切除四肢,甚至會致死。這封駭人聽聞的電子信,最早的版本說是發自某研究中心。後來還有新版本,說美國食品暨藥物檢驗局FDA都知道此事,後來還有更新版本說美國疾病管制中心都證實。作者說,這就是用可信度讓黏力強到不行。

另外還有個故事,這回說的不是美國,是一家印度的快遞公司,它叫安全快遞。它以保證安全、準時,受到許多在印度的跨國公司採用。可是該公司一直想打進印度的國內快遞市場,於是他們就找上寶萊塢的電影公司,想包辦他們快遞電影的生意。你知道寶萊塢就是印度的電影製片中心,模仿好萊塢,取名寶萊塢,現在也真的出了名。所以他們的電影很怕被人盜版,也因此他們不相信一家印度的家庭快遞公司。可是安全快遞拿出了他們有很高可信度的履歷表,其中包括負責哈利波特第五集書的發行配送,必須絕對準時的同時送到每一家書店,不能早也不能晚。因為如果早的話,書的內容會被洩漏,而晚的話,書店會被讀者罵死。當然在送到書店之前,絕對不能有一本流出去。這個可信度夠厲害吧?兩個月後,他們就拿到電影公司的合約。

還有個故事,是前面一開始就答應要說的,就是可以吃的布料的故事。這個故事說的也不是美國,而到了歐洲花園瑞士。它是說一家瑞士紡織公司羅納,他們所生產的布料是傢俱用材料,可是傢俱廠剩下的廢料,卻被瑞士政府視為有毒廢棄物,不可以在瑞士境內掩埋或焚化,必須出口到環保條件比較寬鬆的國家像西班牙去。後來羅納紡織請了兩位經理人,他們發現該公司生產的根本就是有毒產品時,就決定解決這個問題。他們要求供應原料的化學公司提供詳細配方資料,否則它們就不用這家化學公司的產品。結果被六十多家公司拒絕,只有一家同意。然後羅納研究了紡織業常用的八千種化學藥劑,結果七千九百六十二種都被檢定為有毒,只有三十八種,據該公司說:它們可真是「安全到可以吃」的程度。然後羅納就用這三十八種化學藥劑生產布料,結果瑞士政府去檢查工廠廢水時,剛開始還以為儀器壞了,因為什麼結果都沒有。檢查員就去檢查工廠的進水,也就是一般瑞士人喝的自來水,這才發現儀器沒有問題,是生產過程把自來水再過濾了一遍,才讓廢水裡什麼也查不出來。

好了,故事講完了。重點是:你記得我剛才講的是什麼嗎?為什麼你會記得這麼清楚?大概你還會去跟朋友講這個故事。為什麼?喔,對,如果你做傢俱工廠,順便跟你說,羅納公司這麼做,使生產成本降低了百分之二十,省下了廢水處理和工人安全衛生必須的防護裝備費用。傢俱廠的廢料也不必再出口,省下了運費及有毒物質處理費。而且廢料現在可以做成毛氈,賣給農場和園藝中心給農作物保溫用。這個創意的可信度夠高吧?所以你才記得這麼清楚,因為可信度高,所以黏度就高。

還記得前四項黏力原則嗎?簡單、意外、具體、可信。就是說,當你有了一個創意時,就檢查一下它夠不夠簡單?是不是出人意料之外?有什麼具體的內容?它的可信度來自哪裡?然後要檢查一下,這個創意能不能讓別人關心在乎,這就叫情緒原則。

我又要說個故事了。這回說的又不是美國,但跟美國人有關。這事發生在伊拉克,一個美軍基地的伙房,它位在巴格達機場外圍,人稱飛馬食堂。故事主人叫弗洛依德.李,是飛馬食堂的伙夫長。但這伙頭軍非比尋常,愛把食物料理得跟大餐廳沒兩樣,據說有美國大兵為了上他食堂吃頓飯,拼死都冒險穿過危險地區。而且他還有套伙房哲學,他說:「我認為,我負責的不只是伙食,我負責的是士氣。」有意思吧!

這位李先生把飛馬餐廳布置得漂漂亮亮,日光燈換成柔和燈光,天花板上有吊扇,窗戶貼上金邊,綠桌布的邊還有蕾絲,服務人員都要戴白色廚師帽,食材都挑過,香料是特別從美國運來,甚至那裡的一名炊事兵說他做的甜點「很性感、嫵媚」。難怪美軍愛來這裡吃飯,因為一到飛馬食堂,就忘了自已還在伊拉克。不過這個故事的重點是,這位李先生讓人關心在乎他做的菜,他管理的食堂。所以他的食堂很黏人,讓人自動被黏過來。這個創意黏力很強,這裡要講的是第五原則─情緒,也就是讓人關心在乎。不過作者提出了另一個很有趣的觀點,他們認為這位李先生透過對野戰部隊食堂的重新詮釋,探討了馬斯洛幾項沒有注意的需求,就是對美感、學習和超越的需求。

許多人都讀過馬斯洛著名的需求理論,就是說人會先求溫飽,然後會需要安定、自尊和社會地位等。就馬斯洛的觀點,這些需求是有層次的。可是作者說,後來許多研究都證實,馬斯洛理論的階級架構部份是完全錯誤的,因為人類其實幾乎是同時在追求這些需求。不過作者要強調的重點是,如果希望創意的黏力夠強,讓人關心在乎,就要注意人性需求。像飛馬食堂的李先生就很清楚,做菜只是一件工作,但鼓舞士氣卻是一種超越,一項使命,要有創意,不能只有一把鍋鏟或兩把刷子。他關心士兵的需求,在乎士兵的感受,士兵回饋給他的,就是心甘情願給飛馬食堂黏得緊緊的。

這裡順帶提另一個故事,跟讓人關心在乎的情緒原則有關。書上說,一九二二年創造相對論的愛因斯坦,看到大家用相對論比擬許多其他的事,曾經抗議,說他的意思並不是說世上一切都是相對的。可是相對論E=MC平方,太符合黏力學六大原則了,所以在它引發討論後,大家都要關心在乎它一下。雖然關心在乎的是什麼,其實人人各有所指,但重點是讓人關心在乎的那種氣氛、情緒被炒熱起來,創意的黏力就出現了。

好了,現在要進入創意黏力學書摘教室最後一課,六大原則的最後一項─故事。呵呵,沒錯,前面五大原則都說了一堆故事,談到故事原則時,怎麼能不再說個故事。這就話說股神巴菲特,大家對他都很熟悉,他常愛講一個非法移民在美國成為大富豪的故事。這個故事裡的故事,主角是一個俄羅斯女人,她在二十三歲那年用騙的混進美國,那時她一句英文都不會說,也沒唸過書。她在1937年,拿省吃儉用存下的五百美元開了一家傢俱店,一直經營了五十年,做到那家店的年營業額達一億美元。但一百歲的若絲柏倫金仍然一周工作七天,百歲生日派對還延到公休日當晚。競爭對手告她違反公平交易法,超低價競爭。可是她向法官證明,那麼低的價格她照樣有利潤,結果法官跟她買了一張一千四百美元的地毯。

這個故事讓你想到什麼?會不會也想拿出五百美元創業?對了!這就是創意的黏力第六原則,創意裡有故事,會讓人躍躍欲試,或想把故事說出去,告訴別人。作者說,像系列叢書心靈雞湯,就是最成功的黏力故事,而且最厲害的是,心靈雞湯裡面的故事都不是編造出來的,它們個個都是真人真事。重要的是,看過了心靈雞湯裡的故事,會讓人想跟故事主角一樣,做些讓人溫暖的事。作者強調,我們說這些故事的主要目的,並不是教你怎麼寫故事,也不只是說個故事,而是教你一眼就認出那些有潛力的故事,然後把這些故事用到你的創意裡,激發別人採取行動,也就是被你的創意黏住,而且是被緊緊黏住,甚至以為那是他們想出來的,反過來還告訴你該怎麼做。就像我們一樣,被這本書的故事吸引,再把這些故事用說的告訴你,而且還說得很高興,一副這些故事是我們先說的一樣。你呢?如果你也想這麼做,別猶豫,別懷疑,這就是黏力學的應用,你學了就要用。

創意黏力學有六大原則:簡單、意外、具體、可信、情緒和故事。簡單原則的故事就是「人名!人名!人名!」,還記得那家報紙吧?意外原則的故事?還記得甘迺迪怎麼死的嗎?便利商店幫你燙襯衫的故事呢?具體原則的故事,就是偷腎和怎麼教兒童減法的故事。可信原則,故事有食肉菌、安全快遞和可以吃的布料。情緒原則的故事,我們說了飛馬食堂。那故事原則的故事呢?對啦,五百美元的傢俱店,五十年後一億美元年營業額。

發表留言

Filed under 書摘

發表留言